對了,小陳,你不是剛接管一個娛樂城嗎,我給你送兩隻,擺在大堂裏既氣派,又莊重。”
“這怎麼好意思。”陳壯笑道。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贈給博物館的那件鳳凰眼那麼珍貴,一對宋瓷花瓶又算什麼,又不是什麼貴重之物。”
秦館長癡迷古玩,一提到汝窯,頓時滔滔不絕的跟陳壯聊起來。
見秦館長興致勃勃,陳壯也不便再推辭,答應下來。
馬東寅其實是強打精神,經過剛纔的事後,他哪來什麼心情聊花瓶,現在心中怒火暗涌,一心只想早點走。
他見秦館長和陳壯聊起宋瓷,便勉強笑道:“你們先聊,我有事先走了。”
說完,馬東寅就向門口走去。
見馬東寅要走,陳壯連忙和秦館長聊了兩句,迅速結束這個話題,擡腿追上去。
“馬總,請等等。”
馬東寅轉過身,雖然有些慍怒,但到底對陳壯還是客氣,問道:“什麼事?”s11();
陳壯斟酌了一下,說道:“馬總,我知道您來了幾次東南市,也考察過市裏的環境,想進行投資,不知道投資的事現在定下來沒有。”
一聽陳壯提起“投資”,馬東寅的眼神就精明起來,冷淡的說:“這次來東南市,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這種情形下,我暫時沒什麼心情研究投資。”
說完,他又眼神複雜的了一眼陳壯,開門見山說道:“陳先生,我想聽你一句實話,徐潔岑和孫榮浩相繼出醜,是不是你在背後作了手腳?”
陳壯沒想到馬東寅會懷疑上自己,說道:“我確實想讓孫榮浩喫苦頭,但這事是他咎由自取,我並沒有在背後動手腳。”
“是嗎?”馬東寅臉色微沉,他早就懷疑陳壯了,“他倆在樓上的時候,全場就只有你一個人不在場,他倆從樓上下來的時候,你也隨後下樓,哪來這麼巧?”
陳壯坦然說:“馬總,視頻不是我偷拍的。”
“那是誰?”馬東寅精明的眼神,在陳壯身上來回掃視,彷彿要把他穿。
陳壯略一遲疑,說道:“恕我不能告訴您。”
“這麼說就是你承認了?就算不是你偷拍,也可能是你的人。”馬東寅的眼神變得嘲諷起來,微微冷笑:“徐潔岑在樓上對你出言不遜,還當衆貶低你所學的中醫,孫榮浩也對你大呼小叫,你想報復他倆,就把這段視頻發到大屏幕上。”
“馬總,我知道你懷疑我,但我確實沒有偷拍視頻。”陳壯臉色平靜,“再說,這段視頻發生的時候,我還沒見過徐潔岑,怎能未卜先知。”
“那你告訴我,偷拍的人是誰?”
陳壯眉頭微蹙,他當然知道是誰偷拍,但卻不能說出口。
馬東寅察顏觀色,以爲他在找理由搪塞,冷笑道:“陳壯,我知道你和伍媚的關係非同尋常,孫榮浩以前追求過伍媚,也背地裏奪走了她了女二號的機會,你要是借這個時候讓孫榮浩身敗名裂,自然就能輕易獲得伍媚的感激,也能出一口氣。而且孫家聲是風水大師,扳倒了他,你就能一舉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