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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3章 沒用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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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盡力了,只是沒想到我嫁給司靳言她會那麼反對。我覺得慕淺該死,慕淺死了……”

    啪——

    “啊!”

    楊柳還想說什麼,男人又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慕淺死?如果慕淺死了能解決問題,那麼六年前我把你安排在慕淺身邊有何意義?沒用的廢物!”

    男人一腔怒意,修長的手捏着她的臉,“楊柳,我告訴你,儘早跟那些男人給我斷了關係。如果下次讓我發現你跟哪個男人睡了,我就把你丟給我那些小弟,讓他們好好滿足你這個賤婊!”

    威脅的話很是受用,楊柳嚇得小臉一白,無法顧及其他,當即跪在男人的面前,苦苦哀求,“我錯了,對不起我真的錯了。以後不會了,我一定會跟那些男人斷了糾纏的。”

    她扯着男人的褲腳,卻被一腳踢開,“你那些齷蹉的事情我會替你擺平,但你必須想盡辦法嫁給司靳言。置於慕淺那邊,你……算是沒法再接近。”

    男人着實氣的不輕,擡眸揉了揉太陽穴,險些被氣的吐血,嘆了一聲,“愚蠢的女人。”

    “好,我一定,一定會嫁給靳言哥的。”

    楊柳抽泣哽咽,委屈不已。

    儘管淚如雨下,但眼眸深處卻是滿滿的不甘。

    “司家老大雖然骨髓移植成功,但身體過於虛弱,公司所有重擔都在司靳言身上。你當下要做的是跟司靳言結婚,生子,穩定在司家的位置。”

    “可……可……靳言哥他不愛我。”

    “不愛你?”

    男人猛然回頭,陰沉似墨的臉色十分駭人,“你勾搭男人上.牀的本事哪兒去了?如果不能嫁給司靳言,你就是顆廢棋。下場如何,你自己心裏清楚。”

    聽他一言,楊柳臉頰更加蒼白,脣瓣抑制不住的抖動着。

    弱弱的說道:“靳言哥他……他雖然不喜歡我,但……他哥哥……他哥哥好像對我有點意思……”

    “司文淵?”

    “是的。我爲她捐獻骨髓,他一直很感激我,對我應該有那種意識,我感覺不會錯的。”

    縱然楊柳現在混跡娛樂圈,但是在面前男人的掌控之下,她也不敢爲所欲爲。

    雖然很想嫁給司靳言,但如果失敗,換來的就是死亡。

    楊柳賭不起,只能另闢蹊徑,如果能拿下司文淵,她至少每天能看見司靳言,說不定還是有機會的。

    “呵。”

    男人淺笑,“感覺?我不要感覺,我要確定。如果拿不下司靳言能拿下司文淵更好。屆時,司文淵死了整個司家就更加好掌控。”

    楊柳腦袋狠狠地低着,不敢再說話。

    “還愣着幹什麼?滾回去。我要你以最快的速度給我確定答覆。如果這一次再失利,便留你無用。”

    “是,我……我我……知道了。”

    嚇得花容失色的楊柳連忙爬了起來,轉身就走了。

    那膽小怯懦而又卑微到骨子裏的樣子,與電視上那個風光無限的大明星判若兩人。

    ……

    與此同時,慕淺聯繫了司靳言。

    “靳言,有時間嗎,出來坐坐喝杯茶?”

    電話接通之後,她問道。

    “沒空。”

    對方猶豫片刻,然後惜字如金的吐出兩個字。

    “那個……我……”

    慕淺剛想說些什麼,那邊就傳來一人的聲音……

    “少爺,少爺,你不能喝了,哎喲,你都喝了一夜了,這樣下去怎麼能行?”

    “別管我,我……嘟嘟嘟……”

    電話掛斷。

    慕淺木訥的握着手機放在面前,看着通話記錄,不由得秀眉微蹙。

    司靳言在喝酒?

    想必是因爲昨天楊柳的事情曝光,他受了刺激。

    慕淺原本準備待會兒去找上官淼的,現在看來是沒有時間了。

    她給橙子打了個電話,讓橙子定位了司靳言所在的地點,最後在夜色酒吧找到司靳言。

    酒吧內冷冷清清,上午沒有什麼顧客,但是在88號包廂門口卻還站着兩名保鏢。

    慕淺走上前兩人攔住了她,“你是誰?”

    “你們,我叫慕淺,是靳言的朋友。嗯……他打電話讓我過來的。”

    擔心兩人不讓她進去,所以尋了個理由。

    兩人見到慕淺着裝打扮氣質超然,也不是普通人,便推開門讓她進去。

    其中一人道:“慕小姐,麻煩你幫忙勸勸我們少爺,他都喝了一夜了,也不讓聯繫老夫人。”

    “好,我知道了。”

    走進包廂內,裏面亮着昏暗的燈光,一股子撲面而來的酒氣和尼古丁氣息混合,很是刺鼻。

    矮几上立着或倒着幾隻空酒瓶,司靳言卻一個人像一灘泥一樣躺在沙發上,手裏還抱着酒瓶子,閉着眼睛嘟噥着什麼。

    慕淺皺了皺眉,走了過去,將手包放在沙發上。

    上前,奪走司靳言手裏的酒瓶子,“別喝了,你在作踐自己對你有什麼好處!”

    昔日裏氣質儒雅,舉手投足間盡顯貴氣的司靳言,今天弄得這般邋遢,毫無形象,倒是像極了碌碌無爲整日以酒買醉的醉漢。

    “我讓你滾出去,你聽不……淺淺?”

    司靳言還以爲是跟着他一起過來的保鏢,睜開眼睛吼了一聲,才發現站在面前的人是慕淺。

    “淺淺?”

    見到慕淺,司靳言立馬站了起來,泛着酡紅的臉浮現出幾分無措,“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你在幹什麼?”

    慕淺蹙眉,指着桌子上那些空酒瓶,很是憤怒,“就這麼折磨自己嗎,你是瘋了?不想跟楊柳結婚就直接拒絕,哪兒需要那麼多理由。婚姻是你自己的,當然要你自己做主!”

    她怒其不爭,將酒瓶子狠狠地放在桌面上,發出砰地一聲,又道:“當初你不繼承司家公司,你爸爸媽媽一樣拿你沒辦法。現在讓你娶一個不喜歡的女人,你就認慫了嗎。”

    有時候慕淺真的搞不明白司靳言到底在想什麼。

    他方纔目光灼灼,此時卻雙目無神,揮了揮手,頹敗的跌坐在沙發上,“他們態度太堅決。”

    “他們態度堅決,你就要答應?”

    慕淺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還隱瞞着我?”

    司靳言手肘撐在沙發上,託着額頭,搖了搖頭,“我哥雖然做了骨髓移植,但是出現罕見性再生障礙性貧血。醫院爲我哥做了檢查,發現血象還沒長,很有可能做二次骨髓捐獻。我……我哥現在情況並沒有外界傳的那麼好,反而很糟糕。我媽對……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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