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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 跟他斷了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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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着說着,司靳言打了個酒嗝,有些難受的伸手捂着胸口,許是因爲酒喝多了的緣故。

    接着又說道:“我媽她對楊柳捧在手心裏,她……她擔心楊柳不會給我哥捐獻骨髓,那我哥……他只有等待死亡。你明白嗎?”

    事已至此,慕淺怎麼可能不明白。

    所以司靳言並不想跟楊柳結婚,即便是楊柳緋聞鬧出來了,司家人心思很清楚,但是爲了大兒子司文淵的未來,他們只能以司靳言的婚姻來作爲楊柳爲司文淵捐獻骨髓的籌碼。

    說白了,司靳言就是犧牲品。

    慕淺心頭一沉,終於明白楊柳爲何那麼大的自信。

    她斂了斂眉,坐在沙發上,有些煩躁的拿着桌子上司靳言喝剩下的酒瓶喝了一口。

    一解心中煩愁。

    “楊柳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她柔聲問道。

    “嗯。”

    司靳言點了點頭,目光注視着慕淺手裏攥着的酒瓶,眸光閃了閃。

    “你哥哥現在找不到骨髓捐獻者?”

    “我跟我媽媽與我哥配型都不成功,只有我父親跟我哥配型成功。但他已經六十多歲,身體有些疾病,不健康,醫院不建議我父親爲我哥捐獻骨髓。”

    儘管司靳言喝了很多酒,依舊思緒清晰,並沒有到爛醉如泥的成都。

    六十多歲身體不好,醫院當然不會支持他們捐獻骨髓。

    “你們司家那麼有錢,重賞之下怎麼可能……”

    “不好找,他們是ab血型,哪有那麼容易找到。何況骨髓配型不但要求ab血型系統相符還要求hla系統基本一致。”

    司靳言嘆了一聲,很是無奈,但凡有其他方法,也不至於會陷入這種境地。

    慕淺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麼。

    縱觀全局,現在已經不是她向司靳言推薦一個楊柳而引起的。而是因爲司文淵患了重病,需要骨髓。

    但世界那麼大,卻又那麼小,偏偏巧合的是楊柳跟司文淵骨髓配型非常成功。

    她還能說什麼?

    難不成讓司靳言無視哥哥的生死?

    那絕不可能,司靳言不是這種人。

    身側坐着的男人手掌捂着額頭,枕在沙發靠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慕淺愁眉不展,“你……就真的沒有其他選擇?”

    這樣對司靳言未免太不公平。

    他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還沒喫飯吧?我餓了,你能不能陪我出去喫點飯?”慕淺轉移了話題,不想跟司靳言繼續說這些。

    因爲她知道司靳言足足喝了一個深夜,一定沒喫飯。

    司靳言沒說話。

    慕淺走過去,擡腳踢了踢他的腿,“叫你沒聽見?”

    “暈~”

    男人道了一句。

    慕淺擰了擰眉,着實拿司靳言沒辦法,拿起自己的包包,順勢拽着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走,我扶你回去。”

    都醉醺醺了,哪兒還能喫飯?

    “我不想……不想回去。”

    “那去我家。”

    說去慕淺家裏,司靳言沒再說什麼。

    扶着他起身朝外面走,剛走沒幾步,包廂門忽然打開,“靳言哥?靳言哥,你……慕淺,你怎麼在這兒?”

    慕淺站在那兒,看見闖進來的楊柳,以及她身後站着的墨景琛,眉心擰的更深。

    不等她說話,楊柳便走上前,“不必麻煩你,我來送靳言哥回去。”

    從慕淺手中接過司靳言,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司靳言掙扎了幾下,“不需要你,走……走開。”

    “靳言哥,你別鬧了,咱媽很擔心你的,我過來接你回去。”

    楊柳見到他醉醺醺的樣子,很是心疼。

    將她架在肩膀上,小心翼翼的朝外面走去,“慢點,咱們回去,喝那麼多你胃肯定不舒服,我回去給你熬點粥。”

    她提及司靳言的母親,司靳言反而沒再掙扎。

    有一種不甘認命卻不得不認命的挫敗感。

    兩人走了,門口守着的保鏢也走了。

    慕淺看了一眼墨景琛,不明白他怎麼跟楊柳在一起。

    但轉念一想,依着楊柳現在跟司靳言的關係,她找不到司靳言就聯繫墨景琛也很正常。

    畢竟以墨景琛的能力,在海城市沒有他找不到的人。

    收回目光,繞過墨景琛就走了。

    “你怎麼會跟司靳言在一起?”

    墨景琛跟在她身後,問道。

    慕淺沒說話。

    “司靳言最近飲酒過度,已經出現兩次胃出血,你是在害他。”男人又道了一句。

    莫須有的罪名,慕淺當然不背。

    陡然停下腳步,一轉身……

    身後的男人恰好上前一步,就這樣兩人撞在一起,慕淺險些被他撞到,好在墨景琛一把摟住她的腰,護住了她。

    胸膛緊緊貼在一起,距離極近,似乎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慕淺泛着水波的星眸微微一閃,一把推開他。

    冷聲道:“我跟不跟他一起喝酒跟你有什麼關係,墨總,你管的太寬了。”

    “司靳言已經有了未婚妻,你就應該跟他斷了聯繫。”

    “呵呵,你這話說的好笑。我們該不該聯繫需要徵求你的同意?婦聯主任也管不了你這麼寬。”

    慕淺揶揄了一句。

    “楊柳告訴我,你逼她離開靳言?”

    墨景琛冷着一張臉,語氣微沉。

    小女人被他氣笑了,“所以,你也認爲楊柳跟靳言很合適?”

    “那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

    “抱歉,這事兒我偏不能坐視不理。”

    撂下一句話,她一個華麗的轉身,便走了。

    “阿淺?”

    墨景琛喚了一聲,一把拽住她的手。

    炙熱的手掌剛剛觸碰到她的指尖,小女人便如避瘟疫一邊甩開,“你幹什麼?!墨景琛,你離我遠點!”

    在臨湖別墅,她徹底看清墨景琛的真面目,現在又怎麼會跟他嬉皮笑臉。

    又怎麼會將之前的事情當做沒發生過?

    慕淺強烈的反應震懾到墨景琛。

    他濃墨劍眉微微一蹙,微微擡着的手尷尬的收了回去,“我只是想告訴你,司靳言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你告訴我?墨總的話說的好笑。我憑什麼聽你的,你又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我跟司靳言之間的事情與你無關,所以麻煩你以後離我遠點。”

    “司文淵命不久矣,靳言沒有任何選擇。”

    見慕淺要走,墨景琛當即道了一句。

    “楊柳的新聞你沒看見?”

    慕淺轉身,站在墨景琛面前,擡眸注視着面前的男人,紅脣微啓,語氣微冷的質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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