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歸疑惑,這門還得找啊。
可是沿着石壁找尋了半天,也沒能摸出來有啥不一樣的地方。
正滿頭冒汗的摸着呢,突然就感覺腦後生風,同時伴有一個女人“喋喋!”怪笑的聲音。
那個聲音很滲人,就跟見到了腐肉的烏鴉叫喚差不多。
聽到耳朵裏,讓人渾身發毛,不自覺的產生滲透骨髓的驚懼!
我知道不好,身形扭轉之間,平行的向着一側躲避了過去。
隨着身形躲過,耳聽得“嘭!”的一聲,女人的雙腳狠狠的踹到了巖壁之上,隨即身形扭動,帶着一臉的詭笑,再次的奔着我撲了上來……
“你……我跟你無怨無仇,你幹啥要偷襲我?”當看明白女人是誰的時候,我心裏一驚。
一驚的同時,又感覺到好惱!
剛纔怪老頭告訴我,他老婆想要我小命的時候,我並沒有當真,以爲那怪老頭是故意在嚇唬我,沒想到這還真來了。
這個老婆子在靈山的時候,就攔着我,想要對我下手,當時是被我的小周天給嚇跑了。
可是此時我手裏已經沒有小周天了,還要咋樣的對付她?
還有這老婆子,我跟她從無瓜葛,幹嘛她要屢次三番的害我,而且看樣子還是下狠手。
聽着我問,那婆子也不答話,身形晃動之間,又奔着我來了。
奔着我來的同時,手裏還多了一截一尺多長的幹樹枝,直直的奔着我面門上戳了過來……
“我靠,欺人太甚!”看着婆子不答話,兇着一張臉上來了,我身形閃退之間,從揹包裏就扯拽出來一紙紅色符文來。
玉兒曾經說過,這婆子在白承祖登盟主大位的時候,就沒幹過啥好事。
而且她還是活死人的老婆,那麼做爲活死人的老婆,那就不可能是普通人。
除了妖物以外,也就是啥精怪了!
那麼我就用紅色符文對付她,看看能不能成。
能不能成我也得試試了,現在也沒別的玩意可用了。
想到了這裏,我身形躍起的同時,手裏的紅色符文,奔着戳過來的幹樹枝就迎了上去。
看着我手裏符文奔着幹樹枝迎上去了,婆子臉色一變,手中幹樹枝撤回的同時,身形奔着我身後遊走了過去。
要說這婆子身手也真夠敏捷,敏捷到一閃即逝的地步了。
感覺到婆子游走到我身後去了,情急中來不及轉身,我也只得把手裏的紅色符文,奔着背後揚撒了出去。
隨着紅色符文揚散,我身形迅速倒地,急急的奔着一旁滾落……
“哼,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少符文!”婆子一聲大叫,看樣子對那張揚撒出去的符文很是忌諱,身形倒轉之間,又奔着我來了。
“別的沒有,符文有得是,你就等着接招吧!”看着婆子對符文很是忌諱,我心中大喜,身子不斷滾動中,從揹包裏又扯拽出來一大把紅色符文。
這玩意白承祖給我準備的充足,滿滿的一揹包,足夠這婆子喝一壺的了。
這回我不但扯拽出來符文了,我還咬破自己的舌尖,一口鮮血我可是給噴濺到那符文上了。
直接噴你噴不着,這回我在符文上加把火,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受得了我的天命血不?
隨着我口中鮮血噴濺到符文上了,我一聲冷笑,手中符文,對着撲上來的婆子,漫天的就揚撒了出去。
“啊!”看着漫天而去的符文,婆子揮動着手裏的那截幹吧樹枝,妄圖把所有的符文給打落。
可是隨着她手裏的樹枝觸碰到那揚撒的符文上,陣陣黑煙升騰中,婆子發出一聲怪叫,扔下手裏的樹枝轉身逃跑了……
看着婆子跑了,我喘息的從地上爬起來,沒有去追趕。
因爲那婆子跑的太快了,等我站起身來的時候,已經跑沒影了。
看着掉落地上的小樹枝,我伸手撿了起來,仔細的查看了一下。
這玩
意整體烏黑,尖端分幾個小杈,乾巴巴的,觸手棒硬,試着撅了一下,還撅不動,還真不知道是個啥玩意!
烏突突的也沒看出來是個啥玩意,我也就隨手一扔,打算繼續尋找那墓穴入口了。
可是也就是我這隨手一扔,隨着樹枝觸碰石壁發出的“嘩啦!”聲,緊接着“吱嘎嘎!”聲中,一扇石門在我眼前緩慢打開了……
“額,啥情況?”看着自己隨手一扔,竟然把墓穴的門給打開了,我一時間反倒是驚楞住了。
“這玩意是寶貝兒?”我驚楞了一下,趕忙的把那截幹吧樹枝,給撿了起來。
看來是了,惡婆子拿這玩意攻擊我,這玩意整不好是她練就的啥法寶。
想到了這裏,把幹吧樹枝給裝到揹包裏,警惕的側過身形,向着那緩緩打開的石門裏望去。
隨着石門完全打開,墓室裏一切基本都是原樣。
聳立的高臺,還有那口歪斜到一邊的棺材,對面牆上那對立的北斗七星圖案也依舊在。
看了良久,確認墓室裏沒人,我慢慢的穿過墓室,向着谷裏方向走去。
就這樣,出了風鈴響動的墓室口,趟過那條地下河,我就來到了即將要進入谷中的那個房間裏。
趴在房間門口聽了好久,也沒聽到外面有啥動靜,我不禁疑惑了。
自己進來這一路上都沒聽到一點動靜,似乎是有點不正常啊!
就算干鏚還沒有回來,可是那惡魔不應該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疑惑歸疑惑,可也得探明白是咋回事啊!
想到了這裏,我慢慢的把門推開了一條縫,向着外面看去。
可是隨着我拉開房門,一股子特陰冷的氣息襲來,眼前呈現一片確黑。
那是真的黑,黑的邪乎,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不對啊,剛纔在外邊的時候剛接近中午,我在這墓穴裏也沒走上多長時間啊?”看着外面確黑,我疑惑的叨咕一句,伸手打着了手電。
隨着手電光亮起,讓我更爲驚疑的是,手電的光亮僅限於在這個屋子裏,至於屋外,就像打了隔斷一樣的,根本就照不到……
“靠,啥情況?”看着手電的光亮照不出去,我伸手試着往黑暗裏摸了一把。
摸着啥都沒有,那咋就會這樣?
無語的搖了搖頭,我試着從兜裏找出來打火機,點着了一張符文。
我倒是要看看,明火能不能照亮。
符文點着了,隨着被我給扔進黑暗裏,還是一樣,那燃燒的符文隨着被扔過去,轉眼就不見了。
就跟被黑暗給吞噬了一樣的,沒留下一絲痕跡……
看着連點着的符文都沒影了,我心裏一驚,一時間呆楞住了。
咋回事,咋就會這樣?
要是有小周天在就好了,估計一照,我就能看明白外邊谷裏是咋回事了。
現在倒好,一片漆黑,還沒一點動靜,貿然間的我還真就不敢出去了。
就這樣驚楞了好久,想想有啥怕的,自己也不是沒來過這裏,對於谷裏的情形還是很熟悉的。
現在外面沒啥動靜,那就說明惡魔不在。
也許就因爲他們都不在,所以纔會在谷裏設置了啥陰陣,以嚇唬人不敢進去。
想到了這裏,我伸手從揹包裏扯拽出來一大把符文,猛的推開門,符文漫天揚撒出去的同時,身子直直的奔着院子裏躍了出來……
隨着我躍出來了,腳跟剛一着地,就覺得透骨的冰涼從我腳底下蔓延了上來。
那感覺就像被一條冰冷的蛇給纏繞住了一樣的,瞬間的那股子冰涼就從腳後跟蔓延到了身上,同時感覺身上溼漉漉的,像是掉到了泥塘裏。
“啥玩意?”感受到不對勁了,我伸手往身上一摸,摸了一手黏糊糊的玩意。
那玩意不但黏糊糊,還帶着一股子說不出來的辛辣,那味道倒是跟我交給老鬼的那個圓球所散發出來的味道,挺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