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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紙條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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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巴掌下去,小芳的臉上頓時出現五個新紅的指頭印。

    隨即小芳也發出一聲刺破耳膜的慘叫,雙眼紅的都快充血了,可硬是不敢動彈。

    “說,你那個主人跑哪兒去了!”這一巴掌根本就不能讓我解氣。

    “說!”

    “吱吱!”小芳好像完全被老鼠魔化了,就連人的語言都不會說,吱吱吱的叫個不停。

    裝,剛纔老子都看到你說話了,現在給我裝!

    我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朝她臉拍下去,打的她暈頭轉向的。

    咦!

    我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

    期初我抽小芳也是怒火攻心,想着隱藏在她身體裏的老鼠精和它的主人把小芳一家人害得這麼慘。

    而且它的主人還自造了幻覺騙我,讓我太過於憤怒。

    可我這幾巴掌下去,小芳期初實在尖叫,眼睛也越來越紅,充滿了殺氣和害怕,可慢慢的她的眼神開始變了。

    有些迷糊,痛苦和一絲清明。連嘴裏喊出來的“吱吱”聲也變成了人的痛哼聲。

    難不成我抽她幾巴掌她就沒事了?這讓我有些不解,可又解釋不出來爲什麼。

    又扇了幾個巴掌後,小芳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猛地掙脫開我抓着她頭髮的手。

    當我以爲她終於忍不住要反抗的時候,沒想到她卻倒在牀上痛苦的扭曲着,四肢都在抽粗。

    “主人!!!”還沒等我想明白,她嘴裏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倒在牀上一動不動。

    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我心裏一驚,難不成把人給整死了?畢竟我根本沒有什麼經驗,完全是亂來的。

    還沒靠近小芳,誰知道她突然“噗”的一聲放了一個屁,薰得我差點就要吐出來。

    隨着這個屁聲響起,而她的下身也緩緩升起一團黑煙,在黑煙中隱約可以看到一張猙獰的老鼠臉。

    短短的幾秒鐘,這黑煙就消失不見了。

    屋子裏再次平靜下來,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如果不是還有滿地的老鼠存在,我都以爲這是幻覺。

    一直等了五分鐘左右,見周圍沒有異常我才朝小芳走過去,仔細的觀察她的臉。

    此時她就如同一個睡美人一樣安靜的躺在牀上,呼吸也變得順暢,臉色也沒有之前那麼難看了。

    雖然還有點慘白,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只要好好調養就沒事了。

    在翻翻她的眼皮,和正常人差不多。沒有了之前那種血紅色和暴虐。

    ......

    “小朋友,小芳......小芳沒事了嗎?”見我出來,中年婦女急匆匆的拉着我的手,臉上的滿是關心。

    我點頭,說:“已經沒事了。只要好好的調養身體就好,她現在身體比較虛弱讓她好好地休息一下。對了。屋子裏的老鼠你可以請人來幫你弄出去!”

    一聽到我說小芳沒事了,這中年婦女頓時興奮的捂着嘴,眼淚刷刷的往下掉,不停地感謝我。

    我很想說,其實我也沒有做什麼,只是抽了她幾個巴掌就好了。但這話我可不敢說出來。

    臨走前,中年婦女親自把我送到樓下,還給我塞了個紙包,有一塊磚頭這麼厚。

    估摸着這就是給我的感謝費了,也不知道是多少錢,當着她的面我也沒好意思直接打開。

    回去的路上,園妹兒對我的印象好了許多,嘰嘰咋咋的跟我說個不停,就連稱呼也從柱子變成了柱子哥。

    “咋樣了,咋樣了?”一間我們回來,蔣才勳這小子乾脆連客人都懶得招呼了,跑過來滿臉興奮。

    還沒等我說話呢,園妹兒小鼻子一皺,頭顱高高地仰起,說那肯定搞定了,也不看柱子哥有多厲害。

    我摸着鼻子苦笑,這小丫頭之前在去的路上還陰陽怪氣的說我市儈,說我奸商,現在叫柱子哥叫的那麼親熱!

    看着園妹兒和蔣才勳在哪兒嘰嘰呀呀的說着小芳家裏的事兒,我也沒做電燈泡,拿着紙包進到小屋子裏。

    拆開一看,好傢伙,居然有八萬塊!

    看到這八萬塊我差點就激動的哭出聲,八萬塊啊!沒想到

    這麼容易就賺到了。

    要是每天在來這樣的單子,想必不到一個月張靜就能得到好的治療。

    不過我也知道這根本不可能,先不說有沒有那麼大的財主肯出這麼多錢。就算是有,那也要我有本事纔行。

    今天別看一切好像很簡單,抽幾個巴掌都完事了。

    要不是小芳的母親及時拉住我,估摸着我已經從陽臺上摔下去了。

    在路上的時候我也一直在想,爲什麼小芳和那羣老鼠會怕我,抽幾個巴掌她就好了。

    現在仔細一琢磨,估計是我吞了那顆蛇女的內丹起的作用。在我打小芳的時候,我能輕微的感覺到好像有一股寒氣在我身體裏不斷的流動。

    這是蛇的氣息,是老鼠的天敵它肯定害怕。

    可萬一下次不是老鼠上身,而是別的東西呢?比如說黃鼠狼?

    雖說黃鼠狼也怕蛇,可拼起命來我屁本事都沒有估計要嗝屁。

    一想到這,我背後都溼透了,嚇得!

    還有那隻從我手中逃跑的大老鼠也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老鼠這東西最會記仇,說不定會回來報仇。

    看樣子我是要找個時間去哪個什麼龍門去看一看了。不能留着一個潛在的隱患。

    今天下午四點的時候我們早早就把店鋪們給關了,打算出去喫一餐好的。

    畢竟賺了大錢,也要掏出錢來請客不是。

    也沒選特別好的地方,就選了個酸菜魚飯館,點了幾個小菜和兩瓶啤酒,至於園妹兒隨便點了瓶果子。

    “柱子,你的意思是說想去那個龍門去看看?”喫飯的時候我把心裏的想法告訴蔣才勳,他頓時被嚇了一跳,連忙勸我:“柱子,你今天的運氣好,要不然真的回不來了。我前面聽園妹兒說那個場面,現在我回想起都在冒着冷汗。”

    “沒辦法!”我喝了口啤酒,“你也知道動物都是很記仇的,更何況是老鼠精呢?我都拿了人家八萬塊錢,萬一再出事怎麼辦?更何況我也有點想去看看。”

    說道這我停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在大喫大喝園妹兒,有些話不好當着她的面說。

    蔣才勳也很是識趣,沒有多問。

    見我又陷入了沉思,蔣才勳忍不住了問:“那實在不行,我們就去一趟龍門唄。”

    我還沒回答呢,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進來!”可能是喝了酒,我有些不悅的看了那服務員一眼。

    這才發現這服務員張得挺漂亮的,標準的瓜子臉,大眼睛柳葉眉,身高估計在一米七五左右,比我還高半個頭。臉上掛着甜甜的笑容。

    可惜了,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居然來做服務員!我心裏微微嘆息。

    “請問哪位是柱子?”她進來之後掃了一眼包廂,眼神停留在我的身上。

    “柱子,你啥時候勾搭上的妹子?怪不得你選來這家飯店喫飯,原來有個老相好啊!”我還沒說話呢,蔣才勳一把挽住我的脖子,臉上掛着蕩蕩的笑容。

    這犢子!

    我白了他一眼,以爲誰都和你一樣啊?

    不過這服務員找我幹啥來着?

    我站起身看着那服務員,說:“我就是柱子,你找我?”

    這服務員見我一直盯着她,臉上飄過兩片紅暈,朝我走了上來遞給我一張紙條,也不解釋,轉身就走。

    啥情況?紙條傳情嗎?

    我剛想問這女服務員是什麼意思,可她早就消失在門外。

    “你小子還說跟人家沒一腿,你看這是什麼?喲喲,紙條傳情啊!來哥哥幫你看看!”蔣才勳不等我同意瞬間就把紙條從我手中搶過。

    園妹兒也來了性質,興致勃勃的湊過腦袋去瞧。

    “奇怪了,這說的是什麼啊?”蔣才勳拿着紙條左看看右看看,一頭霧水,嘴裏輕聲低估:“這是現在流行的約會方式?”

    說着他把紙條還給我,滿臉齷蹉的笑容,“小自行啊,泡妞就泡妞,居然還搞出這種暗語。”

    暗語?什麼暗語啊?

    我一臉迷茫的接過紙條一看,臉色瞬間就變了,擡腳就朝着門口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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