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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憑什麼逼我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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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我真的沒有。”夢鑰聽到這兒丟掉手中的菜跑了出去,邊跑邊哭。

    “小鑰怎麼了?”客廳裏,吳向珍迎着淚眼鏈鏈的夢鑰慈愛地問,“好好的,怎麼就哭了呢,快,別哭了,女孩子家的哭花了臉可不好看喲。”

    “阿姨,姐姐欺負人。”夢鑰抽泣着,滿臉的委屈。

    吳向珍正拿着紙巾給夢鑰擦臉,聽到這樣說,立即把頭掉過來對着我嫌惡地說道:“你又要怎麼了?剛回來就要欺負小鑰麼?告訴你,有我在,門都沒有。”

    “阿姨,我能欺負到她嗎?你們不是富太太就是豪門千金,我這個老百姓哪能有那個膽呢?”我譏諷地開口。

    “喲,我看你這膽就大着呢,什麼事情都敢做出來的。”吳向珍根本不問緣由,直接就這樣污衊我。我知道她不可能會向着我的,對我那是恨不得掃地出門纔好,當下就把手中扎滿了針的小人放在她面前搖了搖,不無譏諷地說着:“阿姨,看看吧,這就是你們豪門貴婦,

    小姐們的醜惡心態,連個一歲多的孩子都不肯放過,令人心寒。”

    “這是什麼?”吳向珍這才注意到了我手裏的小人兒,連忙問道。

    “阿姨,你自己好好看看吧。”我把小人遞到了她面前,她接過去一看,臉色有些變了。

    “小鑰,這是你弄的?”她把頭扭向了夢鑰。

    “不是我,阿姨,真的不是我,我根本就不知道有這回事,餘依是故意誣衊我的,您不要信。”夢鑰搖着她的手一個勁地哭。吳向珍臉上陰晴莫定,又仔細看了下小人,見上面只是寫着‘妮妮’的小名,眉頭舒開了,用十分淡漠口吻說道:“這沒姓沒名的,誰知道寫的是誰呢?要說叫‘妮妮’小名的,

    全世界多的是呢,我看就不一定是針對你的女兒了,你也沒必要多想。”

    我一聽,只想呵呵了!

    這明的就是狡辯了,替夢鑰開託的,大家心知肚明呢。

    妮妮自生下起,沒人管,甚至連名字都是我自已查黃曆取的,只爲當時上戶口需要,而我一直都是叫她妮妮的,大名從沒叫過,因此,他們都不知道妮妮的大名。“就是呀,這叫‘妮妮’的多了去了,怎麼就見得這害的是你的女兒呢?再說了,這都不知道是誰什麼時候弄的呢,可不要冤枉我。”夢鑰有了吳向珍這句話,立即順着杆兒爬

    ,又理直氣壯了。我冷笑了聲:“夢鑰,我離開前還曬過衣服,去過儲藏室,那時根本沒這個小人,你說這段時間怎麼就出來了呢,有些話不要再說了,說出來都丟人,我相信大家心裏都明

    鏡似的。”

    一席話又說得夢鑰滿臉委屈,淚水漣漣地望着吳向珍了。

    吳向珍則用手握着她的手,輕輕拍着,好一派情深意重的模樣。

    我看得心裏難受,也不想去管這事了,只是默然轉過身去想繼續到樓上清理東西。

    可是有些人還是不想放過我!

    “餘依,告訴你,樓上的臥房是我和許越哥哥的婚房,從現在起你不能再住進裏面去了,知道嗎?”夢鑰從背後叫住我用命令的口氣提醒着,好像這裏已經是她的家般。

    我的背影僵了下。“是的,餘依,夢鑰與許越很快就要結婚了,這裏都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你不能再住進主臥房裏去了,如果非得要住回來,那就挑間客房住吧。”吳向珍也在一旁冷冷交

    待着。

    我站着,心像被罩了層網,纏得透不過氣。

    “餘依,你都答應過我的,會盡快離開這裏,離開許越哥哥的,現在都過去兩個月了,怎麼還賴着不走呢。”夢鑰大概是仗着吳向珍在這裏,依然不依不撓地繼續逼問。

    我沉默着。

    “餘依,趕緊與我兒子離婚吧,這樣對大家都好,其實你這樣呆在這裏也沒意思,對不?”吳向珍跟着催促着,突然嘆了口氣,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

    我呵呵笑出了聲,實在是內心裏那股壓抑不住的氣息在心底裏來回叫囂着,快要把我逼瘋了。

    這些人,永遠把自己當成了神,高高在上,可以隨意無視別人的一切,包括人格與尊嚴。

    在他們的眼裏只有自己高貴,別人永遠都是那麼的不堪。

    我手握了握,拳頭鬆開,緩緩轉過身來。

    我站在樓梯口,以絕對的優勢俯瞰着她們。

    “請問,你們憑什麼要我離開這裏?憑什麼逼我離婚?又憑什麼跟我如此說話?憑的是什麼?法律嗎?”我的手放在扶梯上,身子微微前傾,臉上的笑有些古怪。“真不知道你們的自信是從哪裏來的?首先,我要鄭重申明,法律上,我是許越的妻子,不管我們現在感情怎麼樣,這是事實,在我們還沒有正式離婚前,這裏就是我的家

    ,我們的婚姻是受到法律保護的,現在應該是我來問你們,問你們憑什麼隨意出現在我的家裏?憑什麼沒經我的同意就把我的家改裝成這樣,這算不算違法呢?”

    我的語氣咄咄逼人,高高在上站着,毫不留情地抨擊着這些自以爲是,隨意踐踏我尊嚴的人。

    我並不是怕她們,只是不想與她們鬧事,但她們欺我太甚時,我也要做出反擊,既然許越給了我結婚證,也就是給了我這個權利,我當然要利用了。

    她們的臉色很快變了,互相對視着,傻傻站着,似乎還沒適應突然反擊的我。“因此,在我和許越離婚前,請你們不要逼我太甚,不要對我做太過份的事,否則,我會拿起法律的武器毫不留情地把你們告上法庭,告你們強闖民宅,隨意侵犯他人的財

    產,不信,我現在就可以報警,把你們兩個強闖民宅的人清出這個屬於我和許越的家。”這樣說着,我拿起了手機來,裝出要報警的模樣。

    吳向珍立即臉色脹紅,氣急敗壞的用手指着我:“餘依,太過份了,我可是許越的媽,你敢這樣對我試試。”

    我淡笑了下:“阿姨,夢鑰小姐呢?她是許越的什麼人?憑什麼私自改造我的住宅?這算什麼罪,你不會不明白吧?”

    吳向珍呆了呆。

    夢鑰的臉色霎時慘白,用手拉着她的衣袖,淚眼汪汪的。

    “小鑰,這樣吧,你先回去,到時我與許越商量後再說。”吳向珍是聰明人,知道我說的在理,現在她們是鬥不過我的,只能這樣先勸着夢鑰。

    “可是阿姨,我這裏己經花了這麼多精力和金錢裝修成這樣,難道要……”夢鑰哭出了聲來。

    “放心,這裏不會變的,我跟你保證。”吳向珍立即安慰着她,“你先回去,讓他們先離婚後,咱們再來,不急在這一時。”

    夢鑰的眼淚叭噠叭噠地流着,最後也只能無可奈何地先離開了。

    看着吳向珍親自護送着夢鑰離開這裏,她們臨走時回頭看着我那怨毒不甘的眼神,我真是舒心極了,心裏是說不出的暢快。

    原來,她們都只是紙老虎,當我強硬時,她們也會毫無辦法,只能灰溜溜地逃走。

    終於安靜了!

    我鬆了口氣,拍拍手走進了廚房。

    “少奶奶,好樣的。”廚房裏,汪姨朝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嘆了口氣:“汪姨,我也不想這樣的,畢竟吳向珍是少爺的媽。”“少奶奶,別難過,我們都懂的,對待惡人就應該拿起法律的武器來維權,您沒有錯,那個夢鑰什麼玩意,這段時間天天在這裏指手劃腳的,我們早就看不慣她了,您不必

    在意這些,只要少爺爰你,支持您,那就比什麼都強。”

    我呆了下,脣角浮起抺苦笑!

    時間不早了,我沒再說什麼,開始專心替許越熬湯煮粥來。

    稍晚些,我清理了些衣物洗簌用品,用小籃孑提了喫食出門了。

    夜色朦朧,我的腳步也飛快。

    許越肯定餓壞了,想到目前公司的處境我心思重重的。“許總,現在公司面臨險境,如果不能力挽狂瀾,將會非常危險,這時一定要慎重啊!”我走進公司時,許越正在召開股東大會,會議室裏氣氛異常激烈,煙霧瀰漫的,我

    站在門外,從門縫裏看到許越正沉穩淡定地坐在會議桌首席位上,面無表情,似乎對這些提議無動於衷。

    我靜靜站着,想叫他出來喫飯又擔心打擾了會議,可接下來聽到的話讓我如墜入了萬丈深淵,渾身發冷。“許總,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們要分析原因,對症下藥,很明顯的,這是許氏集團得罪了趙副才,只要把這個打點好就會解決一切了。”資深老股東楊顯華用非常嚴肅的聲音

    說道。

    “是啊,許總,我們股東都把全部希望押在許氏集團裏,你可要對我們負責啊!”“許總,說句不好聽的,這一切的根源還是因爲那個叫餘依的女人,你爲了紅顏得罪趙副才就是不對,任何一個總裁不管何時何地都要爲了公司的利益着想,而不是循私情

    。”“許總,我已經去拜見過趙副才了,他的大意就是隻要你現在與餘依離婚,對過去不再追究,他就會放過我們許氏集團,至於沈夢辰那兒讓他坐牢,全國商會總會長沒意見,只要以後不牽涉他兩個女兒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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