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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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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姨,你憑什麼打我?”屈辱,不堪,憤怨都朝着我襲來,我臉痛的同時,是心底深深的刺痛,就算我地位再卑微,也不是他家的童養媳,並不代表她能隨意打罵我,因

    此,我捂着臉,大聲朝她怒問,不再把她當成長輩那般敬重了。吳向珍冷哼一聲,滿臉森嚴地朝我怒喝:“賤人,我打的就是你,勾搭我兒子,把他迷得團團轉,爲了幫你報仇還得罪了趙副才,現在把我們許氏集團整得風雨飄搖,危在

    旦夕,告訴你,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我聽了氣得渾身發抖,痛苦不堪,但我仍昂然屹立着,一雙眼睛逼視着她,大聲說道:“許夫人,請你聽清楚了,我從沒有勾搭過你兒子,許氏集團走到現在這步,也不是我想看到的,你現在把這一切都怪責我,是不是太小看你兒子的智商了?他一個總裁,職場精英,只有他算計我的時候,哪能輕易被我勾搭呢?雖然我沒錢沒地位,但絕不意味着就可以讓你任意欺凌,今天看在你是長輩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但下次,你

    若敢再這樣打我,那對不起,誰打我,我就絕對要打回去,絕不食言。”

    我聲音很大,整個客廳都能聽到。

    說完後,我特意挺直了腰肝站立着,一雙眼睛無所畏懼地逼視着她,氣場一點也不輸於她。她竟被我逼視得後退了一步,臉上閃過絲心虛,但就算是這樣,還是絲毫沒有改變羞辱我的意圖:“餘依,行了吧,你是什麼貨色我還不清楚麼,說得你有多清高似的,還不是騙得許越給你在深市買了套別墅,就連我們許家祖傳的珠寶都被你騙去了,你說這手段該有多高超呀!現在得了便宜,還來賣乖,難不成即想做裱子又想立碑坊呢,

    我呀,是早就看透了你們這一類女人。”

    她說得堂而皇之,直把我氣得眼前發黑。“許夫人,那套別墅是不是我讓你兒子買的,你怎麼不去問下你兒子後纔來說這種羞辱我的話呢?至於那套珠寶,告訴你,我一點也不希罕。不要以爲人人都像你這樣見利忘義,爲了許氏集團的利益,爲了你的所謂虛榮心,把兒子強賣給別人,犧牲兒子的愛情,幸福,根本不顧慮兒子的感受,難道這樣的你不比別人更來得醜惡嗎?”我譏諷

    地說着,與她針鋒相對,寸步不讓。“你……”她被我氣到了,用手指着我,“賤人,你喫我兒子的,喝我兒子的,帶着個拖油瓶,處處算計我兒子的財產,利用我兒子去報仇,現在把我們許氏集團整成了這樣

    ,竟然還敢在我面前如此囂張,等着吧,我會讓你有好看的。”

    她語無倫次,臉色發紅,眸裏閃着對我無比嫌惡厭棄的光,直接寒了我的心。

    我突然悲哀地覺得,與這樣的女人去計較只會浪費了自己的時間與精力,現在有了夢鑰主動給許鑰做飯了,這裏真用不着我了,我轉身去就要朝樓上走去。

    “站住,賤人。”偏偏許夫人不肯放過我,朝我厲聲問道:“上次,我給你說過的事,你什麼時候履行承諾?”

    我驚了一跳,站住了,回過頭去,冷冷問:“不知許夫人說的是什麼事呢?”“什麼事?”吳向珍冷笑,“又在開始裝傻了,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放棄這個名份吧,告訴你,你捨不得也好,不想放棄也好,你是沒有資格做我們許家少奶奶的,因此,你必須要儘快與我兒子離婚,這事是沒得商量的,如果你乖乖離開,那我兒子給你的別墅,珠寶,我也就算了,不要了,否則,你一分財產也拿不到,婚還是照樣要離,不信

    走着瞧。”她這連珠炮似的說了出來,倒讓我想起來了,心如明鏡,扭頭一笑:“許夫人,我也還是那句話,只要許越同意了,我就隨時帶着女兒走人,而且還不會要你們許家的一分

    財產。”

    許夫人哪裏會信呢,只當我是拿這話來要挾她的,當即怒氣衝衝地說道:“好,你放心,我一定會讓我兒子把你趕走的。”

    “隨你的意,最好快點,越快越好。”我冷冷回了句朝樓上走去。

    許夫人一下跌坐在沙發上,黑着臉,用手撫着眉心。

    我慢慢走到樓上一看,驚呆了。

    整個樓上全部重新裝潢了一遍,特別是我與許越的臥房,簡直是大大變樣了,剛開始我還懷疑是走錯了房間呢。裏面裝修成歐式風格,用的是最流行的硅澡泥牆紙,臥房裏的地角線,木條,包括鏤金的大門全部是金黃色的,金壁輝煌,人走進去,直如走進了一個富麗堂皇的皇宮般

    。

    我看着這些幾乎是用錢堆起來的豪華裝修,倒吸口寒氣。

    看來我不在的這兩個月裏,夢鑰已經在一步一步的實施自己的計劃了。

    現在這裏的一切都昭示着,它的女主人是夢鑰,而我早已無立足之地了。

    我坐在沙發上閉上眼睛養會兒神,想了想,算了吧,既然就要放棄了,又何必去爭這一時之氣呢。

    輕籲口氣,走進衛生間裏去找我的東西,可衛生間裏到處都是高檔的化妝品,壁櫥裏也全是夢鑰的東西,而我的東西不見了蹤影。

    突然的,我就有了股憤怒。

    就算她要與許越結婚了,就算她裝修了這裏,那也行,我可以不管,但卻不能把我的東西給隨意拿走。

    這樣做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我噔噔地走下樓去。

    許夫人仍坐在沙發上生悶氣,我沒心思理她,只是跑到了廚房裏。

    “夢鑰,樓上臥房裏我的東西呢?你憑什麼把它們拿走?難道你不知道那是我與許越的臥房嗎?”我衝進去劈頭就問。

    夢鑰正在認真切着菜,沒想到我會如此來質問她,擡起頭來,笑了下:“哦,你的東西呀,我給你放儲藏室了,你自己去拿吧。”

    儲藏室?我的衣服洗簌用品之類怎麼能丟到儲藏室裏去了呢,那裏可是一天到晚都見不到陽光的,而且都過了這麼久了,還能用麼!

    瞬間,怒氣又在我胸海里焚燒,可夢鑰卻像沒事人似的,繼續切着菜。

    我剛想發火,擡眼間就看到她正用左手切着菜,右臂伸出來的手指按着菜柄顯得蒼白無力,細細一看,果然是個超度仿真的假右肢。

    霎時,心底裏的那股火又莫名的消退了下去。

    她是真的喜歡許越的,女人喜歡一個男人也沒有錯吧!

    算了,女人何苦爲難女人呢!

    雖然我也救過許越,可再怎麼樣我還是好好的,四肢健全,可她呢,一個妙齡女孩因此而失去了右臂,是多麼的悽慘,她確實更需要許越的照顧。

    “汪姨,少爺要喝湯,清粥,麻煩您幫幫夢鑰吧。”我朝着正在忙碌着的汪姨說道。

    “好的,少奶奶。”汪姨笑眯眯地答。

    一聲‘少奶奶’不知又怎麼惹怒了夢鑰的神經,她突然把刀往桌上一放,冷聲說道:“汪姨,不用你幫了,我自己會做。”

    汪姨臉上的笑容凝住了。

    我看了汪姨一眼,想到許越確實肚子餓了,只好朝她做了個請求的表情,汪姨當然明白我的意思,朝我點了點頭。

    然後,我默默轉過身,朝樓上走去。

    果然在儲物室裏找到了我的東西,全被丟得亂七八糟的,上面落滿了灰塵,那些化妝品之類的肯定不能再用了,衣服倒還可以洗洗再穿的。

    只是,我很快又滿肚子怒火了,我竟然在這裏發現了妮妮的東西。

    這讓我的怒火無法壓抑。

    我的東西再怎麼樣也無所謂,可妮妮的東西竟然也會出現在儲物室裏就不可理喻了,如果說我的東西礙了她的眼,那妮妮的,怎麼會礙着她的事?

    看着小傢伙的那些衣服褲子上全部落滿了灰塵,亂七八糟躺着,我真的是心痛不已。

    可我還是不想多事,想想還是算了吧。

    只是,在我彎腰去撿妮妮的衣服時,我又被氣得炸毛了。

    牆壁的角落裏,妮妮的衣服被包紮成一個小人,上面寫着妮妮的名字,插滿了小針,那些小針全都紮在小人的主要臟器上。

    霎時,我眼前一黑,嘴裏有股腥甜的血腥味涌出來。

    太惡毒了!

    儘管我知道扎小人只是迷信的報復手法,可這樣的做法足可以看出人心的險惡,妮妮那麼小,能有什麼錯,招誰惹誰了呢?爲什麼連個孩子都不肯放過?

    我一怒之下,拿着扎滿了針的小人朝着樓下跑去。

    “夢鑰,我想知道這個小人是怎麼回事?”這次,我的聲音很嚴厲,我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邊緣了。

    夢鑰回過頭來看到了我手中拿着的小人後,臉上先是閃過絲心虛,接着就故意好奇地問道:“姐姐,這是什麼呀?”

    “這是什麼你不會不知道吧!”我冷笑一聲看着她,“沒想到你心地如此歹毒,妮妮還只是個孩子呢,她什麼地方得罪了你?”

    夢鑰看着我,滿臉的無辜:“餘依,你這樣就不對了,這事我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也不能血口噴人誣陷我呀?”“血口噴人?”我再次冷笑,“這套房子裏除了汪姨和莊管家就沒別人了,近段時間也就只有你在這房子裏大動手腳,你說不是你會是誰呢?真沒想到,一個豪門小姐,竟然會做出這樣可恥的事情來,真是讓我大跌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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