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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你就當我死了不更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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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咪。”這時的皓皓看到了,怯生生地叫了聲,顯得有些害怕。

    我心裏一悸,突然就想到這麼多年,林姣姣難道就沒喝過酒嗎?那她喝醉後,皓皓是怎麼過來的呢?

    這時的皓皓瘦削的雙手緊摟着我的脖子,顯得很害怕的模樣。

    我細一看時,這纔看到皓皓的手上,身上有不少傷口印痕,顯然都是被利器所傷的,看來林姣姣喝酒後,會發酒瘋,皓皓應該是那時不小心被打碎的酒瓶傷到了吧。

    突然的,我的心就一陣扯着般的疼。

    “阿越,我記得你在洛杉機有一套房產的,離這裏也不遠。”我昂着臉看着許越。

    他秒懂我的意思,向我笑笑:“你自己做主吧,我沒所謂,那裏現在是空着的。”

    “謝謝你。”我連忙向他道謝,“先送他們過去好嗎?”

    “好。”許越點了點頭。

    這樣,我抱着皓皓,許越從地下扶起還在手舞足蹈的林姣姣,我們朝外面走去。

    位於洛杉機的這套別墅是許越很早以前買的,買了就沒有來住過,別墅裏只有一個保姆兼管家肖中雲,許越叫她肖姐。

    我們過來時,肖姐早就接到電話後站在外面等着了。

    “少爺,少奶奶。”我抱着皓皓,許越攙扶着林姣姣下了車,肖姐立即迎上前來幫着扶住了林姣姣。

    我們一行朝別墅裏走去。“肖姐,林姣姣是我的朋友,以後她和她的孩子皓皓就住在這裏了,麻煩你好好照顧他們。”把林姣姣扶到臥房裏休息後,我們走出來,客廳裏,我這樣交待着肖姐,“特別

    是皓皓,他太瘦了,你多關照着點,姣姣平時要上班沒時間來照顧他,請多盡點心,放心,薪水我會給你加倍的。”

    肖中雲一聽,立即從我懷中接過皓皓來,嘖嘖說道:“喲,這孩子可真瘦,少奶奶呀,您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好的,那謝謝了。”我微微一笑,立即道謝。

    “應該的,少奶奶。”肖中雲笑着答。“好吧,就這樣了,肖姐,林姣姣和孩子請好好照顧他們,有什麼難處隨時給我們電話。”許越看了眼牆上的掛鐘後對她吩咐了幾句後,扭頭對我說道:“依依,我們該要回

    家了,爸媽還在家裏等着我們呢。”

    “這個……”我看了眼林姣姣臥房的方向:“阿越,我今天能不能不回去了,陪下林姣姣。”

    “不行。”許越一聽,立即斷然否定了:“爸媽都在家裏,我們怎麼能不回去呢,這裏有肖姐看着,不用擔心什麼,真要不放心,你可以明後天再過來。”

    “好吧。”聽到他語氣堅決,我只好妥協了。

    告別了肖中雲和皓皓,我和許越坐上了車,冷啡在前面開車。

    “許總,今天華爾街十分慘烈,昨天一則風吹草動的假藥新聞,今天好幾家投機上市公司輸得底褲都無,被迫永久地離開了這裏。”冷啡開着車有些心驚驚地說着。

    “很正常,這就是市場,爾虞我詐,各種陰險,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許越淡淡說道,聲音極爲冷靜。

    “不過,今年的華爾街算是出了匹黑馬,現在已經頗有名氣了。”冷啡的方向盤輕輕轉了下,車子駛入了另一條寬闊的大馬路。

    “誰?”許越耳根動了下。

    “路明遠。”冷啡眸光沉着,聲音淡漠。

    “又是他。”許越眯了下眼睛,從鼻子裏冷哼了句:“路氏集團的根基不是在東南亞麼,他怎麼會跑到美國來了,其野心可不小。”“是的,路氏集團在東南亞可以說是橫着走,但他們並不甘如此,現在已經完成了最原始的資本積累,今年更是雄心勃勃地挺進了美國市場,風頭比我們許氏控股還要牛逼

    。”冷啡說到這兒,聲音裏有絲不言而喻的警惕,“關健的是,他們不僅來了美國,還打進了A城,真不知他們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許越沉吟着,稍微坐正了身子,淡淡問道:

    “楊瑜謹過來了沒有?”

    “明早九點到。”冷啡答道。

    “好,明天九點帶上資料,我們去拜見華爾街金融大亨索耳。”許越的手指輕彈了下,脣角笑了笑。

    “好,”冷啡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意。

    索耳?

    “華爾街金融大亨不是巴特嗎?怎麼會是索耳,好像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喲!”我坐在旁邊有些不明白地問道。

    許越輕笑了下,“你怎麼就認爲巴特纔是金融大佬呢?”

    “福布斯排行榜呀。”我睜大眼睛很一本正經地說道。

    誰知,我的話剛落,許越和冷順啡都笑了起來。“少奶奶,真正的大亨是不會上排行榜的,他不會暴露自己,也不會讓對手去了解他,嫉妒他,那樣只會招來殺身之禍,真正咬人的狗是不會叫的,而實際上就正是這些人

    操縱着整個華爾街的金融市場,這些人才是最有實力,最可怕的。”冷啡在前面笑了笑詳細地解釋着。

    “哦。”我恍然大悟,吐了吐舌頭:“果然是水太深了。”“傻丫頭,現在才知道吧,告訴你,那排行榜帶着娛樂性質的,僅供人蔘考,不能全當真,任何事情都不能光看錶象,懂麼?”許越的手指落在我臉上,捏住我的臉頰,輕

    輕笑:“瞧你像個猴子般。”

    我一把打掉他的手:“這個世界什麼東西都是假的,沒意思。”

    他笑了笑,只是將手摟着我的腰,大概是懶得與我爭論什麼吧,沒有說話了,只是閒定氣淡地坐着,我也跟着莫名的感到心安。

    一直以來,許氏集團都擁有自己特定的智囊團,這個智囊團是爲許氏集團核心利益服務的。其中最出名的就是皋良材了,他畢業於美國普斯頓大學,碩士學位,那可是許越花重金聘請的,他在許氏集團的年薪早就超過了公司的任何一個人,甚至就連當時的許晟

    昆都比不上。對於這個王牌智者,許越很看重,而他也在許越的商海搏鬥中確實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他對投資的建議與認知往往都是十分中肯的,許越能在商海里無往不勝,這也是

    其中的一個很重要原因。

    說話間,車子駛進了別墅莊園裏。

    我們在正門口下了車。“嘉澤,我爲你生下了許越,辛苦地把他撫養成人,現在他那麼出色,你要知道這該要有多麼不容易,這些年因你的病,我在家裏天天擔驚受怕,十年如一日,從不奢求你能回來陪着我,只求你的病能快點好,這樣我們一家人就能團聚了,可沒想到,你竟然在外面揹着我去養情人,這樣做,你讓我怎麼想啊?”我們才走進大廳裏,裏面就傳

    來了吳向珍聲淚俱的哭訴聲。

    我一時間就覺得腳步特別的沉重。“告訴你,我不是養情人,她是幫我戒毒的,這些年要不是她,我早就死了。”很快就傳來了許嘉澤重重的聲音:“都已經十年了,你就當我死了不更好嗎?爲什麼非得要這

    樣?”“嘉澤,你明明活着,我爲什麼要當你死了?那又怎麼可能?法律上,你是我的丈夫,孩子的爸,許家的祖宗牌位上你的名字旁還刻着我的名字,我是你的妻子,爲什麼我

    就不能這樣了?我維護我的家不對嗎?”吳向珍情緒激動,“我不管你們怎麼樣,只知道從此後,你必須跟着我回家,我只想要我的丈夫,要一個完整的家。”

    “你放心,她已經走了,不會再回來了,她可不會像你這般胡攪蠻纏,毫無素養的。”許嘉澤冷哼一聲,不屑淡漠地說道。“我沒有素養?”吳向珍聽了氣得直哭,“我在許氏莊園這麼多年,從來就沒人說過我沒有素養,許氏莊園這麼多年的應酬,慈善活動,哪一個不是我去主持的,只是你瞎了

    眼,看不到我的長處罷了。”

    說完哭得更大聲了。

    這裏許嘉澤再沒有說話了。

    我憂心忡忡地看着許越,許越黑沉着臉,大步朝裏面走去。

    “爸,媽。”

    我們走進去時,許嘉澤正面無表情地坐在旁邊的獨個小沙發上,而許向珍則坐在對面的長沙發上直抹着眼淚。

    我們進來後,吳向珍拿紙巾擦乾了眼淚,擡頭看着我們:“你們去哪了?難道不知道現在很晚了嗎?不知道我們在等你們喫晚飯嗎?”

    她形容憔悴,滿臉的苦相,似乎對誰都有着怨氣。

    我知道她是把氣撒到了我們身上,實際是針對許嘉澤的,因此都站着沒有說什麼。

    “爸,媽,先喫飯吧。”一會兒後,許越悶聲說了句,帶頭朝飯廳走去。

    許嘉澤也跟着站起來走了過來。

    就這樣,我們一家四口圍坐在了飯桌上。

    這是自我嫁給許越以來第一次全家人坐在一起喫飯,我想不光是我,就是吳向珍,許越也是十年來唯一的一次吧,怪不得許越要把我找回來喫飯了。

    飯桌上的氣氛有些沉重,我本已經喫過了,只是像徵性地陪着他們吃了點就放下了碗筷,上樓去洗簌了。稍晚些下去時,吳向珍正坐在沙發上,並不見許嘉澤和許越的身影,我想去找許越,可吳向珍看到了我,立即叫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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