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媽,您要是現在這邊動手術我還可以照顧您的。”我也立即開口附和着。
“媽,況且現在爸也在這邊,您動完手術後,他還可以照顧您呢。”許越又趕着說道。
我知道許越到現在也沒有告訴吳向珍真相,只是說有個良性息肉,但最好是切除爲好。
正在這時許嘉澤從樓上走了下來,聽到後,也這樣說道:“向珍,不管是長了個什麼東西,咱不留它,還是切除爲好,不要擔心,我會陪着你的。”
許嘉澤的話才落,吳向珍的臉上飛過抹紅暈,立即欣然點頭同意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吳向珍的女人味,看來女人失去了愛情的滋潤都會枯萎的。
一切安好!
寧靜的夜晚,半個圓月懸掛在天邊。
臥房裏,彎月如勾,月光如瀉,說不出的朦朧暖昧。
我洗完澡穿着無袖的絲質睡衫,髮絲高高挽起,才踏進臥房裏,許越就從牀上飛身躍起,一把抱起我塞進了被子裏。
“阿越。”我嚇了一跳,輕聲喊。
許越隨即鑽進空調被裏,雙手摟着我的腰,呼吸急促,開始剝我的衣服:
接下來好幾天,白天,許越和許嘉澤帶着吳向珍去最好的醫院檢查,檢查完後就開始準備動手術的事情了。
而到了晚上,許越不管回來有多晚,還是有多累,他都會摟纏着要我,激情深處時,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
這些天,也是我最甜蜜幸福的時間,與他愛得越深,越纏綿就越難捨難分,有時我就感覺我們這不是分別三個月,而是分別三年,甚至三十年般。
那樣的感覺讓我十分的難受,我也會主動索取,只爲不想讓他輕易忘掉我。
一個星期後。
吳向珍的手術成功做完了,化驗的結果還真的是惡性,不過是早期,發現得早,又及時切除了,問題不算太大。
儘管是這樣,還是瞞着她進行了化療,直到十天後,吳向珍纔在許嘉澤的安慰下出院了。
這段時間,她生着病,體力不支,又有許嘉澤照顧着,她的重心也從我身上移開了,每天心情很不錯。
許越呢,白天既要忙着公事,又要來看吳向珍,有時忙得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看得我心疼極了。
我儘可能去照顧吳向珍,但更多的是照顧着許越的一日三餐,我不允許他喫不好,喝不到水。
況且許嘉澤與吳向珍單獨呆在病房裏,我實在有些多餘,除非一日三餐時,需要我時纔會去幫忙。
因此,這段時間,我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許越身上,關心着他的喫喝拉撒。
而他也樂於接受我的照顧。
我就感覺在美國這段時間,我們反倒比A城還要親近些,儘管他忙得腳不落地,但絲豪不影響我們的恩愛。
三天後。
吳向珍出院回家了,她身體恢復得很好。
許越和許嘉澤就開始商量着回A城的事了。
第二天晚上喫飯時,許越接了個電話後就立即決定了明早回A城。
我猜測是那邊似乎出了點事,具體是什麼事,我不會去問,即使問了他也不會對我說的。“依依,明天我就要回A城了,爸媽在一個星期後也會回去了,我到時會派直升機來接他們的,你在這邊還有兩個多月,你可要小心點,注意安全,知道嗎?中間有時間時
我會過來看你的,你可千萬不要有什麼思想負擔。”臥房裏一片漆黑,許越在與我一番恩愛後,渾身是汗的把我摟入了他的懷裏親暱地叮囑着。
“嗯。”我輕聲答應着,聲音哽咽:“阿越,我不在你身邊時可要注意身體,不要有一餐沒一餐的,事業再忙,身體纔是最重要的,要好好喫飯,懂嗎?”
“好的,老婆,放心吧,我懂的。”
“還有,要照顧好妮妮,不要讓她太想我了,知道麼?”我心酸的又提醒着。
“會的,放心。”許越安撫着我:“只不過兩個來月,過了這段日子,不管行不行,我們回去就做試管嬰兒,以後再不要分別了,以後不管去到哪裏我都會帶着你的。”
“嗯,我捨不得你。”我流着淚,心情難受。
這是我與許越結婚起第一次分開,那些過往,我們每天粘纏在一起的幸福過往似乎正在離我遠去般,我竟有種割肉般的心疼。
“不要哭,你可以與林姣姣他們住在一起,那樣會熱鬧些。”許越的手摸到我的臉上時竟然摸到了我滿臉的淚,心疼極了,捧着我的臉就吻我,不停地安慰着我。
我不聽還好,一聽哭得更厲害了。
他緊緊摟着我,不停地吻着我。
我也積極迴應着他。
……
我相信我所深愛着的許越,我的丈夫是不可能背叛我的。在我們累極倦極中,我們相擁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