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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你敢走,我就死給你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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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我睜開眼睛時,身邊空空如也!

    “阿越。”我大叫一聲,爬了起來。

    臥房裏屬於他的東西已經不見了。

    我下牀吸了拖鞋,披頭散髮就往外面跑。

    “阿越,阿越。”我邊跑邊叫着。

    樓下客廳裏,許嘉澤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我跑下來時驚動了他,他放下報紙看着我:“依依,阿越已經回A城了,走時,他怕吵醒你,就沒有驚動你了。”

    “哦。”我站住了,滿臉的失落。

    “依依,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許嘉澤看着我,朝我招了招手,親切地說道。

    我低頭看着身上皺摺的睡衣,雙手護胸,有些不好意思地走近了去:“爸,您有什麼話要說嗎?”“嗯。”許嘉澤擡頭看着我的臉,鄭重說道:“依依,我已經知道你和阿越來美國的原因了,我要對你說的是,不要有什麼心裏負擔,這事真不能怪你,換句話來說我還要感謝你,三年前,若不是你,我可能現在連兒子也沒有了,因此,你放下心來,坦蕩地接受治療,不管怎麼樣,爸都會支持你的,如果阿越真的要絕後,那也是我們許家福薄,命該如此,這也沒有什麼 的,到時我們再好好培養妮妮,將來許氏集團就交給妮妮來管理更好,你覺得呢?你瞧現在那個賭王什麼的,明明有兒子卻不爭氣,不還是

    把自己的集團公司交給了女兒來打理麼。”

    說到這兒,他微微笑了笑,鼓勵着我。

    “爸,謝謝您。”我的手指握緊了,眼裏噙了淚,哽咽出聲。

    “不要難過傷心了,傻丫頭,阿越能娶到你,那是他的福氣,快上去休息去吧,不要有什麼心裏負擔。”許嘉澤又對我笑了笑後親切地吩咐道。

    “好。”我笑中帶淚,直點頭答應了,這才朝着樓上走去。

    有了許嘉澤的安慰,我原本失落難過的心放了下去,上樓後爬進被子裏又沉沉睡了起來。

    再醒來時,我是被樓下的爭吵聲給驚醒的。

    我慌忙坐起來,就聽到了樓下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還有女人的哭聲,我嚇了一跳,忙吸了拖鞋朝樓下跑去。

    “嘉澤,如果你再走一步,我就從這裏跳下去。”我跑到樓梯口時,只聽到了吳向珍淒厲的哭喊聲,嚇得我站住了忙拿眼睛去搜找她的身影。

    她人並不在客廳裏。

    而正對着客廳大門外面的臺階走廊下面的柏油馬路上,許嘉澤正拿着公文包,看樣子是要出門了。

    很快,我的眼睛就順着吳向珍的哭喊聲找到了她。

    她正揹着我,站在外面的走廊臺階上,朝着許嘉澤哭喊着。

    顯然,在這之前,他們已經有過激烈的爭吵了,爭吵的原因是什麼,我不太清楚,但現在吳向珍是在用這樣激進的方式阻止許嘉澤出門。

    “胡鬧。”許嘉澤聞言回頭瞪了她一眼,沉聲喝道,並沒有把她的話當成一回事,繼續朝前面走去。

    我眼皮一陣跳,暗叫聲不好,立即朝樓下衝去。“嘉澤,你敢走,我就死給你看。”吳向珍看許嘉澤被她這樣威脅後並沒有多少效果,根本就沒把她當成一回事,心如死灰,只在後面淒厲地叫了聲後,整個人真的朝下面

    跳去。

    “媽。”我嚇得臉色發白,大聲叫着。

    隨着我的叫聲,只聽到‘膨’的一聲悶響,吳向珍的身子從一米多高的臺階上往下面墜了下去。

    “哎喲。”下面立即傳來了她悽慘而痛苦的喊叫聲。

    “爸。”我大叫着,急瘋了,加快了腳步快速朝吳向珍跑去。

    許嘉澤也聽到了後面的響動迅速掉過了頭來。

    “媽。”我衝過去時,吳向珍正側趴在地上,手臂肘,腳踝都是反扭過來的,她臉色煞白,痛苦地哭喊着,顯然傷得不輕。

    我嚇得籟籟發抖,不知所措地站着。

    這種情況我不敢去扶起她,怕她摔到了內臟,更不敢去查看她的傷勢,怕骨折或摔壞了哪裏,若茂然挪動反而會造成第兩次傷害,只是站在旁邊哭了起來。

    許嘉澤轉身跑了過來,氣得跺腳:“胡鬧,簡直是胡鬧,你要尋死去外面呀,巴巴的要在家裏做什麼?”

    吳向珍聽了,傷心得哭天搶地哀嚎:“嘉澤,你個冷血沒良心的男人,我就是把命給了你,也換不來你半分憐惜嗎?”

    此時,福伯與家裏的傭人也聽到動靜全跑了出來,看到這個情景都嚇壞了,站着不知所措。

    “爸,不要說了,求求您。”我看到許嘉澤陰沉着臉還要喝斥着她些什麼,忙走到他面前雙手合什地哀求道,“快叫救護車吧。”

    許嘉澤陰着臉看了眼地上的吳向珍,拿出手機來撥打了救護車號碼。

    很快,救護車呼嘯而來。

    就這樣吳向珍再次被送進了醫院裏,我和許嘉澤跟隨着救護車同去了。一系列檢查診斷下來,吳向珍腳踝和手腕處多處骨折,手臂,身上也是多處皮外傷,還好,沒傷到內臟,畢竟只有一米多高,但腹部因肝臟手術刀口剛癒合,傷口又有了

    裂縫又開始出血了,還要緊急搶救。

    這樣的結果讓我吁了口氣的同時又是心驚膽顫的。

    這才深切體會到兩個不相愛的人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是件多麼可怕的事。

    吳向珍被送進手術室後,許嘉澤一直陰沉着臉站在走廊上抽着煙,沉默無語。

    我渾身發寒,無助迷惑的我拿出手機來給許越打電話。

    可那邊打了好幾個也沒人接,估計很忙吧, 我特別的難受,這個時候很想與他分享這種害怕的感覺。

    不知他得知這個消息時會怎麼樣,但我想,他一定會比我還要難過的,畢竟這可是他的親媽啊。

    吳向珍從手術室裏被推出來時已經是下午了,她腿上,手上綁滿了繃帶,臉色慘白,眉宇間都是痛苦,處於半昏迷狀態中。

    她被推進病房後,我跟着進去照顧她了。

    護士忙着給她清洗皮外傷,我看到她身上,手臂和大腿上多處皮膚被摔破了皮,露出了紅絲絲的肉,滲着血絲,特別的可怖。

    哎,這是何苦呢!

    我內心嘆着氣。

    護士走後,我就按照護士的要求在牀邊照顧她,許嘉澤則去辦入院手續,拿藥去了。

    吳向珍不時痛苦的呻,吟着。

    我知道這種摔傷雖不致命,但是十分痛的,尤其是她這種上了年紀的人,好在她還沒有高血壓那種病,否則哪經得起這種折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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